【K莫】騙子(上)
古風+暗戀
百粉點梗，HE預定
名詞用語什麼的不太清楚就請大家將就著看吧
╮(￣▽￣"")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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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家是將軍世家三代忠義護國，郝家在京城都是三代經商的名門望族，兩家基本上沒什麼干係。
對郝家二公子郝眉來說，他對柯家雖然沒有甚麼過節，但是對柯家的庶子柯辰倒是頗有敵意。
說到那個柯辰，可不能不提他的身世。柯將軍柯星的大房是個名門大小姐，個性驕縱又善妒，柯星有個發小，原本已經論及婚嫁，但柯老將軍捱不過孟家的各種逼婚，只得同意讓她先入了府。
這位孟大小姐入府後對這位發小百般刁難，將她逼出了柯家。眾人都以為柯將軍有了千金夫人後就將發小棄之不顧，殊不知原來柯將軍只是將這發小藏在外頭。
孟大小姐入了柯府肚皮就一直沒動靜，眾人都觀望著，幾年後不知怎麼的就傳出柯將軍有隱疾，無法生育。原來孟小姐就算再驕縱任性，畢竟也是一大美人兒，一絲不縷地躺在床上，只要是正常男人就算是頑石也會動心。
但這柯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轉身入了書房，自尊如天高的大小姐怎麼能接受這種事實，只能將美人計失效的原因怪在柯將軍的隱疾上。
這隱疾的傳言在京城跟著柯將軍近乎十三年的時間。
就在前兩年，柯將軍從外頭帶回來了一個男孩兒，說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認了祖先，名喚柯辰。
一開始大家還不信這父子的血緣關係，還想說是為了讓柯家有後，從外頭撿回來的。但凡見過柯辰與柯將軍的人，都不得不承認這兩人可能真有關係，除卻五官，劍眉星目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
柯辰的母親據說是出了意外，沒見到柯星的最後一面就去了。等柯將軍在約定的日子抵達小屋時，看到的就是七歲的柯辰與一具棺材。
原以為這孩子入柯府就會入了長房成嫡子，但柯星卻沒這樣安排，只安排了一對丫環小廝好生伺候。
柯夫人一直對外宣稱是柯星有隱疾才遲遲無子嗣，柯辰的出現實實在在地打了她的面子，對待柯辰自然是相當苛刻。
儘管如此，柯辰終究是柯星的孩子，該學的一樣都沒落下。隨著柯星幾次外出拜訪一些名門，眾人對其資質讚美幾乎就與京城裡的肖大公子齊名了。
而郝家小公子郝眉小的時候就是一個聰明的孩子，詩書禮樂樣樣精通，尤其是那一張水嫩俊俏的小臉，逢人人誇。但隨著年紀漸長，大家口中談論的郝家的小兒子逐漸被柯家的柯辰取代。大家老是討論肖奈與柯辰，哪位公子更技高一籌？
郝眉是這樣的，與肖奈、于半珊和邱永侯四個人從小就是鄰居，年紀相仿自然是混在一起，偶有比較大家也是一笑置之。
但這突然殺出來的柯辰就不一樣了，直接跳過郝眉，突然間就跟肖奈齊名，小少爺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打擊，郝眉可是發下了豪語，從此與那個柯辰勢不兩立，若遇到柯府的柯辰絕對要讓他橫的走出去。
但說來也奇怪，郝眉從來沒有在任何場合過柯辰這個人，彷彿是被人刻意錯開一樣。郝家小公子後腳才出現，柯家少爺前腳就先離開了。讓一群等兩位少爺一爭高下的吃瓜群眾等得心焦啊！
這不今天又是這樣，早早聽說柯將軍也會出席貝家的午宴，郝眉摩拳擦掌的準備了三天三夜，自信地到了貝府，只看到了柯星將軍一個人出席，揪著于半珊去打聽就聽說柯辰受了傷，不便出席。
郝眉發憤苦讀了三天，硬是要將那些艱澀的古詩古詞記在腦海，就怕和柯辰拚比的時候出意外失了面子。
眼下兩塊烏青用姊姊們的裝粉蓋了厚厚一層，郝眉對著銅鏡左看右看毫無瑕疵，意氣風發的走進了貝府。結果聽到人不來，三天的懸梁刺骨簡直就是一場笑話，氣得他眼冒金星頭一昏就暈過去了。
「星辰啊，你說這柯少爺是在鬧我玩嗎？愚公說我才被運走那柯辰就出現了。下次遇到一定讓他好看！」郝眉小少爺趴在床榻上憤恨的說。抱怨時還不忘一口一個梅花酥。「不過你這梅花酥也太好吃了，比我們家的廚子做得還好！」
「嗯。」黑衣的少年只是一個簡單的音節。親暱地坐在床沿，伸手把郝眉嘴邊的碎屑都擦乾淨。「改天再給你做別的？」
聽到又有新點心可以吃，郝眉被放鴿子的不悅立刻煙硝於散，開心叫好。「星辰啊，你乾脆來我家當廚子吧！本少爺不會虧待你的！」
被喚作星辰的少年只是微不可見的笑了笑，不置可否。
見對方一句話都沒說，郝眉有點失落地收起了期艾的眼神，眼睛咕溜溜地轉了一圈。「你這仇家還在找你嗎？」
少年身軀一震，點了點頭。「嗯。」
「你跟這人到底有甚麼深仇大恨，他都追了一年了。你躲在我這裡，可又不能介紹給愚公他們認識，我連你仇家到底是甚麼人也不知道……」想到這裡郝眉實在無奈。愚公八卦的個性簡直是從骨頭裡長出來的，前幾天去天香樓吃了口叉燒酥，他不過就提了自己吃過更好吃的，愚公袍根究底的問了一整個下午。
只是郝眉有點缺心眼，他沒有想到這叉燒酥是天香樓的招牌，而這天香樓正好是甄家的最大酒樓，而這愚公就這麼正巧巧地跟這甄小老闆有這麼一點點"兄弟情誼"，才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。
「我在你這…你不開心？」
星辰的表情沒怎麼變，但郝眉從那雙應著自己的漆黑眼珠子裡就是可以讀出不同的情緒。「怎麼會？你每次來都給我帶好吃的！我巴不得你就住進我家呢……就是想介紹你給我兄弟們認識認識。」
「嗯……」少年點了點頭。
「先說好啦，你仇家的事情解決了，你就來我這兒吧！憑你的手藝，小爺隨便開個酒店都能把天香樓打得哭爹喊娘。」
「……好。」
得到星辰的承諾，郝眉更是開心得眉飛色舞，笑得像花開了一樣。
星辰等到入夜，郝家小少爺疲倦得睡著了才翻牆離開了郝府。披著夜色一個人快步往前走，直直走到一條暗巷中，觀察了四下無人便翻過三尺高的高牆。
夜色已深，在這大宅院裡只省零星守衛巡邏，而這角落的小院子正好是這大宅的死角，也是眾人口中柯家庶子柯辰的小屋。
星辰推開了刻意點了燈的小屋房門，只見柯府老爺柯將軍正坐在案前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。
「爹。」
柯將軍點了點頭，一張飽經沙場風霜的臉龐不怒自威，只有在柯辰與他娘親面前才會露出一絲柔和，卻不包含此刻「你今年已經十四，是時候帶你面聖了。」
「是。」柯辰垂下了眼簾，自他決定與父親回到京城時早知道會有這一刻。
當年決定跟著柯星回到京城的柯辰也不過七歲八歲，就尋常孩子來說還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。但以柯辰的性子怕是寧願一個人待在小村邊的小茅屋，也不願與柯星回京城。
他與娘親二人單獨生活在這個小村落的樹林內，偶爾得見父親。曾經小小年歲的柯辰曾經問過娘親為何父親總是幾個月才能見一面，娘親只是撫著他的頭，溫柔地說父親有他不得而為之的理由。
對這樣的父親，柯辰自然是疏離的。娘親驟逝，柯辰曾想過要等父親到來，但他仔細算了算時間，最近一次見面應該是下月十五，而那日才初二，母親的遺體需要盡快入棺。
娘親沒有甚麼珠寶首飾，唯有的貴重物品只有一根透亮的玉簪，是那個男人送的。他從來沒看過娘親戴過，卻曾經在夜裡見著她對著這玉簪露出幸福而溫柔的笑容。
柯辰覺得，這跟玉簪必須與母親一同入棺。
而家中已經沒有多餘的錢買棺木了。年幼的柯辰只能在樹林裡撿果子拿去市集兜售。
一個七歲的孩子檢的果子自然不會好看，何況柯辰年紀還小，不懂講價，客人往往看看就走了。柯辰蹲在地上，一整個半天只賣了兩三文錢，有些疲憊。
軟糯的奶音從頭頂上傳來。『兄台你好，我迷路跟人走散了，能告訴我一品酒樓在哪個方向嗎？我剛只顧著看那些新奇玩意兒就把自己弄丟了。』
『沒空。』柯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，只覺得這人粉雕玉琢，看起來就是不知人間煙火的小公子。估計是左右觀望了一圈抓了個看似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小孩。
『別這樣說嘛！你這是要賣果子嗎？如果我都買了你就能帶我去一品酒店嗎？』
『不行。』小柯辰嚴肅的拒絕，想了想又回『我還要去摘果子。』
『為什麼？這一天賣一簍應該就夠你這三天的活了。』這小公子一點兒都不退縮，跟在柯辰的後面不屈不撓地問。
走了幾個巷子，柯辰知道自己離他口中的酒樓越走越遠，身後的人還不放過他。只得轉過身，再次拒絕小公子『不夠買棺材，我很忙，請回吧。』
小公子看了看他的臉，再看了看附近，尷尬地朝柯辰露出牙齒傻笑。『這裡是那兒啊？』
咕嚕——
好看的小公子紅了臉『哎呀⋯⋯不好意思，還沒吃東西⋯⋯』
不知道是這個小公子低頭害羞的樣子令人生氣不起來，還是已經疲於與他周旋，柯辰無奈地嘆了口氣，從懷裡掏了做給自己吃的豆渣餅，送到小公子的面前。
突然獲得關愛的小男孩一臉困惑，來回看著眼前的餅和柯辰。
柯辰作勢要收回『不吃拉到。』
小公子臉忙搶了過去『吃吃吃！謝謝大哥！』剛一口塞進嘴裡，大大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。
『好吃！大哥！你這個餅太好吃了！在哪間店家買的？』
雙頰因為塞滿了餅鼓脹起來，嘴邊還沾著碎屑，但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眸讓柯辰心臟猛然停了一拍，心裡有些慌張『我自己做的。』
『小哥哥你太厲害了！你是廚子嗎？』一轉眼巴掌大的餅就被小公子全吃乾淨了。崇拜地抓著柯辰不放『你這手藝就別賣果子了，不如來我家當廚子吧！』
受了整天的冷眼歧視，突然被人抓了手柯辰愣了一會兒『我不是廚子…恐怕入不了大堂。』
小公子眼睛笑得彎彎『你就別擔心了！專門給我做餅就好了。我會照顧你的！』
鬼使神差，柯辰點了頭『嗯。』
見小哥哥答應，小少爺笑得更燦爛了，抓著柯辰的衣袖就要走。
『唉喲！我的小少爺！』還沒見著人影，遠遠地就聽見了焦急的聲音。柯辰隨著小公子的視線，一位老僕急匆匆地從大街上跑了過來。
『魏叔，我在這兒！』小少爺大動作地揮了揮手，還不忘拉著一旁的柯辰。
『你可急死小的了！差點把您給看丟了，咱們快回酒樓吧！』
『知道啦，魏叔。』小公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，揪著柯辰道『咱們走吧！』
柯辰只跟著他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。沿著被拉扯緊繃地衣袖，迎上小公子疑惑的目光，柯辰緩緩開口。『我…我還要守喪…還不能跟你走。』
這一說小公子才想起來柯辰勤勞賣果子的目的，也是愣了好一會兒，小臉兒從歡喜瞬間跌落到失望，眉頭皺在一起，嘴巴張了又合，似乎想說些甚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。
最後小公子低下了頭，可憐兮兮地問『那剛剛的話還作數嗎？』
『嗯。』柯辰用沒被拉住的手摸了摸他水潤的小臉兒『等我守完孝，我會去找你的。』
小臉兒雖然委屈，但也明白事情輕重緩急，忍著情緒用力的點了頭。轉身跟老僕拿了一吊錢，交給了柯辰。『這是訂金，君子一諾……你得守信！還有…』小公子在身上東摸摸西摸摸，終於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精緻刺繡的香囊。『這上面有我的名字，你可得收好！』
『好。』柯辰朝小公子點了點頭。站在小巷口，看著小公子頻頻回頭，但還是越來越遠的身影，想起了在京城的父親。
一轉眼才到十五，男人像是有所感應一般的出現在柯辰家門口。
柯辰對於自己父親的印象，從來都是淡默寡言，從未看過自己父親如此落魄的樣子。柯星像失了魂，坐在棺木邊，嘴上喃喃自語像是在跟娘親說話一般，時不時笑了起來，落下晶瑩的水珠。
柯辰以為自己的父親會跟著娘親去。在第三天早晨，柯星肅然站在門前，但鬢髮雪白，一夜蒼老。『守孝三年，你可以選擇，這是我欠你的。』
他對柯辰說『留在這裡，我無法保護你。但若要回京城，你就沒得選擇。』
柯辰揣著懷中繡著人名的香囊，他還記得與那小公子的約定。對著與自己神似的父親一字一字道『京城。』
郝眉，對柯辰來說只是個名字。他知道郝眉出身富貴，若要去京城尋他或許不難，但就難在自己的身分怕是還進不了大門就被當作乞丐趕出去。父親給他派了作業，三年守孝期間，必須將京城孩子的功課給補上，虧得柯辰天資聰穎，是遠遠超過了柯星的預期。
於是柯辰在守喪滿期後，與父親一同回了京城。
那年剛好郝家頻繁往來江南做生意，柯辰的出現並沒有引起郝家的注意，反倒是為了打探郝眉的消息，柯辰頻繁地與柯星四處拜訪名門望族。就在這一年間與京城第一才子的肖奈齊名，雖然柯辰從未放在心上。
好不容易等到郝眉從江南回來，柯辰迫不及待就想往郝家拜訪，拜帖還沒送出就從外人口中聽到了郝眉與柯辰勢不兩立的誓言。
不知道何時惹到了郝眉，柯辰滿腹委屈。
某一夜，他用帕子揣了兩塊甜甜的豆渣糕，翻過了郝家的牆，把正鬱悶著在亭子逗魚的郝家二公子嚇得差點大叫出聲，柯辰連忙摀住他的嘴。『是我，我沒惡意。』
郝眉定了定神，仔細看了兩眼這俊美的樣貌，兩眼發光，一把拉開覆在嘴上的手。『是你！你真的來了！』
『嗯。是我。』柯辰懸著的心終於鬆了下來，三年的時間，他心慌著那個粉嫩的小公子會不會忘了街上賣果子的小孩，努力地研讀父親派下地功課，只為讓自己能更接近他。
『我還以為你忘了呢！』郝眉簡直不能再開心，一激動聲音就大了起來。怕守夜的僕人們打擾，郝眉勾著柯辰的手就往自個兒的小屋走去『來來來、外面不好說話。』
被抓著手讓柯辰不禁心猿意馬了起來，郝眉、好美⋯四年，那人除了抽高了點，其他地方似乎都沒改變。
被領進屋，柯辰才想到此行的目的，腦內亂成一團，努力張了嘴也只能吐出幾個字『你…柯辰…』
大部分情況都是柯辰不想說話，沒想到真的要解釋的時候他只能說出兩個字。他想說，你討厭柯辰？為什麼？我對你真的沒惡意⋯⋯不、或許不單純，但沒有要傷害你⋯⋯
『你聽說了柯辰的事情？這傢伙太可惡了，才剛來京城就把我堂堂第二才子的位子給擠掉了，要是讓我眉哥遇到他，一定要讓那傢伙吃不完兜著走！』一提到柯辰兩個字，郝眉立刻忿忿地向本人抱怨道。
我不是故意地，我沒有。柯辰還想解釋些甚麼，開著口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郝眉突然像是想到了甚麼，興沖沖地一把抓著身旁的俊美少年『對了！上次一別都忘記問你的名字了！你叫甚麼名字啊？』
對方又是一雙閃著星光的眼睛，這次更近了，晃得柯辰腦中大亂失了分寸『我……星辰。』
『星辰……好名字。』郝眉喃喃唸著，偏頭想了想。『不過你怎麼挑在晚上翻牆進來呢？』
我是來找你解釋的。
你別生氣了……
我不是故意搶你的第二才子⋯⋯
最後柯辰在郝眉好奇的目光中，沉痛地說『我被人盯上了。』
善良的郝眉幾乎是第一時間提出讓柯辰躲在自己房間的方法。柯辰一楞，沒想到陰錯陽差地獲得了與郝眉親近的機會，立刻接受這個建議。
從此柯辰每隔三五天就地帶著自己製作的點心翻到郝眉的小屋，藉著報恩來照顧郝眉的起居。這個大宅中除了郝眉，沒人發現這個一身夜色的男子起早貪黑地頻繁出入郝二公子的小屋。
只是紙包不住火。欠人的，始終是要還。
三天兩頭躲藏在郝眉小屋的日子轉眼就過了兩年，十四歲的柯辰與柯星在大殿上領了命，皇帝派遣柯家庶子柯辰駐守邊塞三年後回朝覆命，得少將軍之職。
領兵出關時，柯辰騎著馬在柯家軍隊伍的前頭，道路兩旁的民眾不斷叫喊著那是柯家的庶子，京城第二才子柯辰云云，柯辰一點兒都沒聽進去。
昨夜他依然翻了郝進了郝家的院子，見著郝眉卻一句道別的話也說不出口。
郝眉說，他明天要在天香樓的高台上看看那個傳說中的柯辰。
過了前頭的街口，就是天香樓。柯辰的手心都出了汗。
柯辰直視著前方，兩旁的人群越來越多，富麗堂皇的酒樓就在眼前。柯辰在第一次害怕面對那個對自己無限坦然的小公子，或許是最後一眼——儘管他應該不會對自己笑了。
他知道郝眉喜歡的位子。微微抬了頭，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一旁酒樓的高台上。
柯辰幾乎能看到那人的臉色不是很好，微蹙著眉，咬著下唇。
然後那雙唇一開一合。
——騙子！
是，我是個騙子，但我不後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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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盡力了⋯⋯古風好難，一些用語不對就請大家將就著
還有小天使點的
雙向暗戀、總裁與秘書、晎KO、S/Mplay...
我都想寫o(*////▽////*)q
慢慢地一個一個都寫寫看⋯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