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K莫】高冷總裁看上我(番外一)
總裁K/秘書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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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清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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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O覺得自己當年如果沒有找過莫扎他，或許他不會那麼早就體會到第二次心動的感覺。
當年遊戲裡的天醫掉線了後，他不知怎地突然想看看莫扎他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。他黑了他的資料，從電腦螢幕中，看見了那個笑得燦爛的可愛娃娃臉。
他知道了莫扎他的真實姓名，知道他大學唸的是慶大計算機系，知道他成績優異年年領獎學金，於是他算著郝眉大學畢業的時間，將事業拓展到了IT產業。
KO想，等莫扎他畢業，星辰企業也已經是IT產業中龍頭之一，只要他還在計算機系，總是會遇到。
但莫扎他的大名，郝眉，沒有出現在星辰科技的招聘會上，也沒有在應徵名單中看到他的名字。
或許這就是緣分……KO是失落的，卻也沒有再找過他。
直到有天拿到祕書室徵才的履歷表才知道，原來莫扎他出國了。他去了英國的頂尖名校，拿到管理學碩士，和幾張國際證照。
幸福來的很突然。
看著履歷表上，梳著不符合印象個性的高頭，對鏡頭露出自信微笑的郝眉。KO想著，原來該還的還是會來。
郝眉的經驗雖然不多，但可貴的是他那幾張國際證照在國內擁有的人並不多，為他的專業能力加了許多分數，做事的效率也是同儕中最優秀的，很快就獲得了上方的重視，逐漸獨當一面。
剛開始，郝眉的沉穩表現與他以前在遊戲認識的天醫有些落差，KO當時只想，人會長大會遇到挫折會變得成熟。心底忍不住婉惜，如果他們早點遇見，或許他能夠像在遊戲裡一樣寵他保護他。
某次夜裡回到公司拿資料，見秘書室還開著燈，KO放輕腳步走到門邊，看到那個小天醫站在電腦桌前擺了個奇怪的姿勢一動也不動，就在KO覺得應該要出個聲的時候，小天醫大喊了一聲＂我想到了＂，立刻回到電腦桌前劈哩啪啦地打起了鍵盤，嘴裡不斷碎念著＂就說這案子怎麼這麼奇怪…＂，嘴角卻是像個孩子得意地翹起來。
KO不記得他看了多久，只知道自己在郝眉按下了確認鍵後躲了起來。隔天開始，總是忍不住打開監控系統，偷看著郝眉在上班時的一舉一動。
在人前，郝眉梳著一絲不苟的油頭，不苟言笑。在人後，常常露出小孩子的心性，譬如說在茶水間豎起中指咬牙切齒的小樣，或是在客人的茶裡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調味料，看著客人喝下茶後，偷偷笑得得意的樣子，對KO來說實在可愛至極。
但本人似乎覺得自己隱藏得很好。
雖然從監控系統上聽不到郝眉的聲音，但小天醫的說話思維模式一套下去，腦海中立刻具體浮現出他面試時帶著一點少年氣息的奶音，KO看著螢幕都感覺自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。
郝眉爬升地很快，他能力強，又有專業背書，就等秘書長的位子空下來。
等到那一天終於到來，KO反而有點慌了手腳，在遊戲裡剛開始都是小天醫主動來找自己，後來熟絡了也沒有一個儀式或一句話，像是習慣一樣等著他上線，聽他道嘮生活的瑣事，然後刷遊戲副本。
郝眉與他的距離只有一步，他可以清楚看見郝眉小鹿般瀅瀅的雙眼，搭配討人喜歡的娃娃臉，對他禮貌地微微一笑。雖然不是KO電腦裡相片中燦爛的笑容，但他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心中的鼓動，瘋狂叫囂著，想要他。
KO隱約記得聽過幾個秘書室的男男女女在茶水間討論，男人認真工作的樣子最能凸顯男性魅力，男女通殺。
他覺得，或許郝眉也會喜歡這樣。
不是每個秘書長都要跟老闆吃飯出差，應該是說，只有郝眉當秘書長，才有這個跟老闆吃飯的任務。
因為KO私心覺得，一天的上班時間只有八個小時，能跟郝眉相處的時間太少太短，這麼好看的人兒，怎麼看都看不夠。
KO記得他的小天醫是個實在的吃貨，甚至還想過要找廚師當伴兒，當時KO覺得自己竟然比廚師還不如，負氣地去跟自家大廚學了幾個月的手藝。只是學完了藝，也沒機會做給自家小天醫吃了。
好的約會氣氛建構在好的用餐環境，於是KO花了心思，挑了許多高檔的餐廳。
郝眉吃的很拘謹，跟他想像的樣子不太一樣。他試了幾口味道，覺得沒甚麼問題，許是不合口味。於是換了一間又一間的餐廳。
後來他發現郝眉只是緊張，偶爾也能從他的習慣中發現他的喜好。估計本人也沒發現，當他知道喜歡的東西時，眉眼微微上揚的反應有多可愛。
是的，他的天醫一直都是很可愛的。他的天醫喜歡說話，有些話嘮，搭配手勢與動作幾乎可以把他頑石般的心臟打出個洞。
致一科技的負責人肖奈是郝眉的大學室友，和他們接洽時，郝眉就會微微卸下武裝，活潑很多，像幻想星球裡蹦蹦跳跳的小天醫。
第一次與致一科技開會時，他站在角落，看見郝眉與他的同窗們搭肩勾臂，露出自己當年幻想過的稚氣笑容。沒有拘束沒有距離，純粹的笑容幾乎讓KO移不開視線。
這樣的落差讓KO羨慕，也很妒忌。
一團火燒得自己鬱悶。最可恨的是當自己想起那張笑得可愛的娃娃臉，下腹部就會有不應該出現的反應，心火就越發旺盛。KO想著他發洩了一次，後面就一發不可收拾。
藉著職務之便，大大方方地用目光將人拆吃入腹。簡直要把人都刻在腦裡。故意滑過的手指、輕拍的肩、貼著耳鬢的細語，KO幾乎產生兩人已經走到一塊兒的錯覺。
與郝眉共進晚餐後常常還捨不得放人，說著放鬆情緒帶他去飯店的酒吧小酌一杯。郝眉不算不會喝酒的人，KO也沒有想要霸王硬上弓的想法，只是郝眉沾到了酒精後，帶了點迷濛的眼波，少了防備與距離感，更是惹人愛憐。
KO沒有想過，自己貪戀著的這些時間，會帶給郝眉這麼大的壓力。
郝眉在他的辦公室暈過去的前一天夜裡。KO難得上了幻想星球。
幻想星球早在幾年前被星辰公司買下，重新改版推出。小天醫跳線後，他等了三個月，後來也沒再上線。郝眉進了公司後，想見的人就在眼前，登入也沒有意義。
登入幻想星球的時候，自家小天醫的頭像已經不再是灰色的一片，KO眼睛一亮。
『你回來了』
『嗯』
KO情緒有些激動，短短的一個字，無法判斷電腦另一端的人的情緒。也因此，他動用了星辰公司的後台伺服器，找到莫扎他的IP位置，試著入侵對方的攝像頭。
幾乎是同時間，KO電腦裡的反入侵裝置也彈了出來。
這是KO以前自行開發的小程序，入侵者通過防火牆後，會根據入侵性質有不同的應對方式。其實是有些惡趣味的程式，例如會故意回傳錯誤訊息或是發送以假亂真的資料，讓對方辛苦突破防火牆後以為得手，便會消停。
以往KO並不會理會這個裝置，但當天醫出現與入侵裝置兩件事情同時出現，就不單純了。
兩方角力的同時，KO確定了一件事，螢幕上的天醫不是郝眉。
『你是誰？你不是他』
KO從虛擬IP位置剝繭抽絲，根據所有訊號站回傳的位置，他找到了對方真正的IP位置——致一科技。
與此同時，他的小程序也被攻破了。
當KO注意到的時候，對方已經知道了手可摘星辰的真正身分。
致一科技的負責人肖奈是郝眉的大學同學，肖奈的入侵是為了郝眉嗎？是郝眉要找手可摘星辰？還是商業上惡意的手段？
一個晚上的糾結，KO也沒有結論。隔天一整日心煩意亂，連郝眉蒼白的唇色都沒有注意到。
等他想起來要去關心郝眉的狀況，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。
「老闆…我要辭職…」
那人臉色蒼白的幾乎讓KO心揪緊的疼，KO張了張嘴，想問他為什麼，是因為我是手可摘星辰嗎？為什麼還要走？
後來郝眉指著他的鼻子，罵他冷酷無情、虐待員工，然後昏倒在自己懷裡。KO才發現自己多麼一廂情願的自私，只想著讓郝眉陪在自己身邊，忘了他也只是星辰公司的一名員工。
但是要自己再放開，他恐怕做不到。
他趁著郝眉住院的前三天，把公司裡的重要工作先安排妥當。然後回到自家整理了一卡行李箱，用之前備份了郝眉落在辦公室的鑰匙，直接登門入室。
KO看著郝眉凌亂的家，突然有點兒想笑。他的天醫是甚麼樣個性的人，自己早就想過了。以至於就連他的家，也與KO想像中的一模一樣。
郝眉的事，KO不想假手他人，他撿著桌上翻到一半的書，一本一本疊好。丟在沙發上的大衣與圍巾一件件掛到了衣帽架上。把郝眉脫下丟在一旁的西裝送去乾洗，剩下的衣物丟進了洗衣機。
KO先整理了客房，猶豫了一會兒，還是替郝眉整理了臥室，把床單拿到陽台上曬了一下午的太陽。
家裡的食物只有水跟耐放的罐頭，KO找了附近的超市，買了一些養胃的食材堆進了冰箱。
他入侵了醫院的系統，安裝了一個小程序，讓郝眉只要申請出院他就會第一時間知道。並讓阿爽在門口等著。
後來在電視上看到郝眉對著阿爽露出了自己都沒看過的爽朗笑容，終於能看見自家秘書的好心情瞬間沉了下來。阿爽甚麼時候跟郝眉這麼好的？還握了手？
「老闆？你怎麼在這裡？不對、你怎麼會有我家鑰匙？不對、你這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你知道嗎？」
但看到了真人，KO又生氣不起來。
堂而皇之入住郝眉的家，替郝眉打理三餐，看著他放下包袱，塞得滿口都是自己做的菜餚，KO的心底就越發踏實。
他只想對郝眉好，像他以前對小天醫一樣。這次，他一定不會讓他逃掉。
後來，郝眉遞了三次辭呈，前兩次他避了躲了。最後一次，郝眉抓住了他。
他的小秘書終於對他笑了，卻是為了離開。「情債、人情債。沒法用錢還的。」
——情債？人情債？
憤怒地一拳捶到了桌上。忍著情緒，制止了郝眉的言論。「夠了，我知道了…」
KO不願意真的放人，他揉著眉心，深深的吸著氣。「我…我休息一會兒。」逃避地躲進了休息室。
KO關上了門，頹喪地坐在門邊。
他需要冷靜，他才能好好思考，怎樣才能阻止郝眉離開。
「Boss，我就想跟您坦白一件事…您如果沒聽到，或是不知道我在說甚麼…就算了。」
隔著門板，KO聽見郝眉沉著嗓，一字一句慢慢地穿透過來。
「我以前玩了一個遊戲，騙了人家感情，我覺得我欠他一個道歉。」
「雖然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，但是我總得讓他知道。」
「以前我玩了一個叫幻想星球的遊戲。我那時玩女號…也就是個網路人妖，是個天醫。那時候我看大家都有個俠侶，我就也想找一個俠侶……當時我以為會玩花箭的…都是女孩兒。」
「我認識了全服最強的花箭，我們很聊得來，我也挺喜歡她的。」
「只是後來知道她其實是個爺們兒，我嚇一跳，就逃跑了。」
「當時我是真的喜歡他的，只是我還沒有發現。」
「我覺得我欠了一個情債，我想還他……」
KO覺得自己說不定幻聽了，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著，不敢置信，顫抖著手轉開了門。怕打開門後會是面對空無一人的辦公室。
眼前的郝眉露出了一排白牙，彎著的眼睛熠熠星光。「我是莫扎他，服務器在長安月下。我的俠侶是手可摘星辰，請問你認識他嗎？」
郝眉真正向自己伸出了手「我欠他一個道歉。」
「我就是手可摘星辰。」KO忍不住感謝上天的垂憐，他終於能擁有他了。
握著的手微微使力，把人拉進了懷裡。
「你欠我一個婚禮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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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個番外就會寫肉了...